轺车之上,秦歌晕晕乎乎。
醒酒汤连干三碗,但是在这一刻,没有丝毫的作用,这一刻的秦歌属于心中还有理智,但是身体有些不受控制。
秦酒虽然度数低,但是后劲大。
此刻在轺车之上,微风席卷而过,秦歌只觉得一会儿清醒,一会儿晕乎,各种情绪交加。
让秦歌的胃里更为难受,若不是他本身不爱吐,只怕现在就现场直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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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韩谈,这醒酒汤是不是没有作用?”
靠在轺车的栏杆之上,朝着韩谈问,道。
闻言,韩谈嘴角露出一丝苦笑,此刻秦歌的脸上满是红晕,很显然还在深度醉酒之中,醒酒汤只是加速,又不是神药。
“公子,今日你饮酒过了,这风一吹,只怕是更严重了!”
在这个时候,韩谈也是无奈无比。
若是其他人的邀请,今日完全可以阻止,但是嬴政的诏命,违抗者,后果可想而知。
那是大秦的皇!
就算是喝成一滩烂泥,也必须要前往咸阳宫,更别说此刻的秦歌还知道自己姓甚名谁,知道要去干什么。
心中念头闪烁,韩谈转头,声音有些恳求,道:“公子,此番前往咸阳宫,公子神志不清,去了,还是少说话为妙。”
“若是中了他人的圈套,后果不堪设想——!”
韩谈心里清楚,秦歌年轻,刚刚踏足仕途,又有嬴政作为靠山,太过于顺风顺水了,而大秦朝廷之上的其他人都是老油条。
秦歌足够惊艳,在平常的时候也许可以应对这些老油条,但是在醉酒之时,一旦说错话,将会要付出足够大的代价。
毕竟那是在皇帝陛下面前。
而且若是在咸阳宫之中失态,将会影响皇帝对于秦歌的看法,这对于秦歌此事最重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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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!”
秦歌大着舌头:“这都是小事,有我在,万无一失——!”
这一刻,相夫剑忍不住苦笑,醉酒的秦歌进入咸阳宫,只怕是鸡犬不宁,韩谈的劝告,十有八九是没有什么作用。
一念至此,不由得苦笑连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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咸阳宫之中,
其余的重臣都到了,只剩下秦歌一个人。
帝座之上,嬴政眉头微皱,朝着赵高,道:“秦歌,你通知了么?”
“禀陛下,臣通知了!”
赵高苦笑一声,道:“当时,韩谈告诉臣,驸马与几位公子饮酒,喝醉了,然后刚刚睡下,只怕是在路上了。”
“几位公子?”
嬴政对于秦歌的人际交往几乎是一清二楚,忍不住惊讶,道:“都是何人?”
“禀陛下,是蒙将军的家的蒙九,白府的白七谋,司马府的司马奇,巴蜀巴家的巴适,王家的王二等人。”对于这些人的名字,赵高都一清二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