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听,这话有内涵啊!想起上次去看他,他饿狼扑食似的穷凶极恶相,哼了一声,“别做梦了,我看了,那几天我刚好生理期。”
他笑,“老婆,你想什么呢?作为一名女大夫,还是顾及一下形象,矜持一点。”
“……”总是被他诱上当!
他仿佛能想象彼端的她又羞又恼的模样,大笑,“流筝,别逗我,我可是差点把正事都忘了。”
“什么正事啊?”说起正事,她也不好再撒娇了。
“嗯,我有个问题要咨询一下阮医生。”
“……”一听这口吻,就知道不是什么正事了……
“阮医生,我听我儿子说,你又给他写信又给他寄明信片?”他果然很正经的口吻。
“怎么?”她听了这话也提了心,难道她的行为不妥吗?有碍他的教育方式了?
“我儿子还念给我听,又是妈妈爱你,又是亲亲,是不是?”
“是啊……”她的确是这么写的,有错吗?莫非他不喜欢宁想这样黏黏糊糊的?
“老婆啊!我怎么觉得,你对我儿子比对我还好啊!”他终于不再装模作样了……
“……”她还以为他有什么正经事呢!哭笑不得,“宁老师,你真够出息的!连你儿子的醋也吃?”
“是啊!我真的吃醋!你看看你写过只字片语给我吗?你对宁想说的话一句也没对我说过!”他居然还大喇喇坦诚地承认了。
“宁老师……有点下限啊!”她怎么对他说跟宁想说的话?叫他宝宝?宝贝?还是乖乖?
“这不是下限问题,是原则问题!”
“……”这还上升到原则了?
“现在就宁想一个,你就这样了,如果以后再来一个,家里还有我的地位吗?”
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孩子。
她怔了怔。她知道,他一直不提,是因为顾忌她的感受。
“流筝?”忽然听不到她的声音了,他急呼。
“嗯?我在呢。”
“别误会我的意思,我的心理你都明白的,对吗?”
她笑了笑,“嗯,明白。我也想要孩子,我会努力,可是如果我实在不行,还有其它办法。”
“明白就好,对我来说,最重要的是你,记住了。”
“嗯,记住了。”
在他温情脉脉的话语里,因他记不得她生日而起的淡淡怨尤也渐渐散了,彼此都那么忙,睡觉的时间都显得稀缺,记得不记得又何必再纠结呢?只要他心里有她,这些虚的讲究,又何必在意?
说服了自己,最后开开心心地和道了别,一心开始计划给他的生日做些什么准备。
她的生日先他的到来了。
一大早,刚起床,就来了电话,她一看,是家里打来的。
“妈!”她开心地接了电话,每一年,第一个祝她生日快乐的人一定是妈妈。
“筝儿,生日快乐!”
果然,裴素芬在那边说。
“谢谢妈!”
“筝儿,妈妈今年又不能给你做好吃的了,记得自己吃顿好吃的,煮碗长寿面!”
“嗯,我知道!我会的!您和爸爸要保重身体,现在天儿转凉了,尤其要保暖,爸爸早晚出去散步,要穿得厚厚的……”
“知道了!闺女!每回打电话都唠叨这几句!你啊,好好保重自己就行了!”
阮流筝笑了,“妈,您还不是一样!”---题外话---
晚上再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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