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气,躬身道:“都是奴婢地不对,还请几位进屋喝杯热茶吧。”
三人冷笑着,像打了胜仗的花公鸡似地将脖颈扬得直直的进了屋。
穆锦柔的卧房内有个锦绣屏风,将卧房分为外室跟内室。穆锦裳三人此时就在外室喝茶。
而内室却不时地传出阵阵咳嗽,惊得紫竹哇哇大哭,“小姐,小姐您怎么又吐血了啊?白姑娘你快看看,这是怎么了。”
“别急!樱桃,将我的银针取来。”白连翘的声音也有了罕见地凝重。
穆锦裳三人互视一眼,均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。
卢婉君别看是这群人的头儿,实则她是个最没心眼的,一切都是身边的人看在她祖父的官职份上让着她。
她冷笑两声道:“唉呀,这人哪,富贵自有天定。有的人哪怕是得了那富贵的机会却也没命享受。像咱们的苏茹妹妹可就不一样了,那可是公主侍读,将来嫁个王公贵馈也是容易的。哪像某些人,命格太差承受不了,若硬要承受必遭反噬,这不,报应来了。”
这时,雪竹的哭声又传了出来,“呜呜,小姐啊,你可千万别再晕过去了。”
白连翘马上道:“闭嘴,将你家小姐的上衣脱下,把炭火烧旺,我得马上给她施针。”
然后,穆锦裳就听到里面忙乱的声音。
她起身偷偷地瞥了一眼,看到白连翘正拿着明晃晃地银针往穆锦柔的后背上扎,别的没看到只看清了穆锦柔头上都是银针,像个刺猬。
“啊!”一声尖叫,吓得穆锦裳急急地缩回了头。
继而嘿嘿笑了起来,心中开心呀,“小贱人,看你这个惨样没个三五载是养不好了。心疾呀,真是好!”
这尖叫也吓得卢婉君跟白芷心惊肉跳的,两人起身同时往里面看去,只见穆锦柔此时全身已变成了刺猬。
而白连翘也已大汗淋漓,扬手一挥,几根银针飞到了锦绣屏风上,她扭头大叫,“给我滚!本姑娘医病期间最忌讳有人打扰,人命关天岂是儿戏!”
然后,她手上又夹起了五根银针,佯装要甩出去。
“我们走!”三人果真被吓到了,哇哇叫着就往外面跑,身后的丫鬟们也瞬间跑了个干净。
白连翘嘴角一笑,将手中的银针尽数刺到了穆锦柔身上。
“疼啊!”穆锦柔大叫,确实疼,用银针疏通穴道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疼且痒、麻。
那边人走干净了,紫竹赶紧地去关门,她怕还有人来打扰小姐。
卧房内,白连翘拿着毛巾擦着汗,笑道:“再忍耐半刻钟,我保证你身子比以前更好,这法子我轻易不给人用。”(未完待续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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