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建国赶紧拿钱。
“不不用,这个是我家乡特产!”车长赶紧推让。
李一鸣有些怀疑地看着他:“你家乡?哪的?”
“报告领导,我是苏省高油的我们那里特产咸鸭蛋,这个我平时是带在车上吃的!我叫肖彻展!彻底发展的意思!”
肖彻展,好名字。陈长青看戏似地拿起一个鸭蛋在手中掂了下份量:“呵呵,真沉,好蛋!”
“那也太多了,就一人一个好了。”李建国看看那盒子里足足有六个。
“这个蛋黄都出油的,非常好吃!”肖彻展很自豪地说道,“我们高油的咸蛋油非常多!”
“昨天给你的办法有效果吗?”李一鸣看着他,开口问道。
肖彻展连连点头:“有效果!没那么乱了!”
李一鸣笑了笑:“嗯,你们平时还要再总结一下,我们现在条件是差,但可以用管理来弥补,要讲纪律,你们在车上就得跟乘客灌输这个意识,秩序很重要,不只是上车下车,还有在遇到险情的时候,绝对不能乱!
这一路上你们要把广播利眉头,这是没有还是没去问啊,这些人感觉都很靠不住的样子。
“同志,跟你借个水瓶。”李建国站起来说道。
“好的,我拿过来。”列车员赶紧转身回去,还打了一整瓶的开水。
手一拎,李建国眉头就皱了:“这个...水太多了。”
啊?李成务惶惶看着李建国。
“我是要弄点泡饭,没事,你要不要水,给你倒点,我这半瓶就够了!”
“有有!”
“其实是空瓶比较好,先塞米饭再灌开水,现在就有点不好塞了。”用起来,放点音乐,放点故事,让大家在这段旅程里学点东西,虽然很挤是事实,但我觉得大家最受不了的是吵!吗?”
肖彻展连连点头。
李一鸣巴拉拉五百字后,一头雾水的车长同志终于被放走了。
看着列车长的背影,陈长青噗嗤一笑:“我觉得他只听懂一半。”
李一鸣皱了皱眉。
“一半就不错了,慢慢来,能改善上下车就是进步了!”李建国看着儿子说道,把一个咸蛋递给他,“尝尝,应该不错的。”
…...
十点半,车子终于要到杭城了,又是纷乱交错的轨道线,车子拉着长响,速度缓缓这样的时间用于闲扯淡那是很浪费的!”
闲扯淡?肖彻展目光忍不住看向自己送来的那六个咸鸭蛋,这个李一鸣领导是看到我家乡的特产才有这些主意的吗?
“读新闻读报纸,还可以出点变了:“李...一鸣同志?哪...个?”
他的目光在李建国和李一鸣脸上晃动。
李一鸣点点头:“是我!”
小青年表情惊愕牌谜语让大家猜,把车上的气氛搞活一点,死气沉沉的让人心里难受,你们要知道怎么为人民服务,不能是光喊口号,明白轰然进站,路边也多了不少小建筑,还有不少老旧的机车和货车停在那里,信号灯在闪闪发光。
“杭城宾馆的人会来接我们,一会注意牌子。”陈长青说道。
李一鸣朝窗外看去,前面能看到车站站台了,接站的人不算特别多。
正常来说,进站都
“我来拿吧!”李成务站在一边。
肖彻展也过来了:“领导们要下车了吗?”
说完主动要帮着李一鸣拿个包。线,唐突地出现在漫无边际的夜空里,好像整个天地间的希望就只集中在此处。
调整姿势,趴在枕头上一直盯着这些不间断的光线看。然后,入睡。再次入睡。
火车上的睡眠很辛苦,摇摇晃晃的车体影响了小脑的平衡,无处不在的各种声音让人心烦意乱,夜里更是如此,硬卧或是硬座,都得时刻保持警醒,有些人根本就是抱着身边的包睡。
“不用,我能拿得动。你们赶紧去维护秩序,这里不是你的工作岗位!”李一鸣毫不客气地把人赶走,自己把包背好。
李建国冲着李成务和肖彻展笑了笑:“再见!”
陈长青没多说,拿起那个铝锅,一边拿好自己的提包,轻松地先走出去。
肖彻展站在过道边上,探头往外看。
三人下车,径直走要有站台票的,但有人为了能省点钱就在出站口接人,能进来的都有关系,不过人这么多,不举个牌子谁知道你接的谁?!
单调的放汽声中,车子终于停靠在站台边上。
陈长青不急着走,反而是看着外面。
李一鸣手一指:“那里,写着杭城宾馆,接陈长青处长是不是?”
陈长青看过去,点点头:“就是了,咱们下吧!”向那个高举牌子的小青年,陈长青叫了一声:“杭城宾馆的?我是陈长青。”
“榕城的?陈处长?”那小青年看看他,目光落在那手上的提锅上,这处长提着锅几个意思呢?
陈长青把提锅放下,拿出工作证亮给他看:“对,是我!”
小青年看了一眼处长不奇怪,喝醉还是自己帮着催吐的。
陈长青示意身后,介绍:“这两个同志跟我一起的,这是李建国同志,这是李一鸣同志。”
话刚说完,那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