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谢谢。”
季晓曼在两天内给我找了一份工作,还是公关内的,不是处理策划的事情,而是在公关部门,专门处理紧急事情与突发事情的危机公关,不过,我到达那里后,才知道,紧急事物倒是没多少,陪领导喝酒应酬倒是多到不能再多。
头一天我刚到公司时,什么事情都没干,就被领班指名派去和老板应酬喝酒,我酒量还算好,不知道那些人是不是诚心要灌我,不断和我敬酒,我喝酒是比较有技巧的,喝个半个小时我必定去上个洗手间,那些人不断灌着我,到后面,反而被我灌趴了,当然我也并没有别人想象的那么风光,走路都有些慌,说话也有些结巴的地步,可还是勉强有理智。
那老板在得知我酒量这么好后,便在回去的路上不断夸奖我,还说我年纪轻轻就有这么好的酒量,以后让我专门跟着她应酬就好了。
我的老板是个四十多岁没结婚的老女人,我自然不用当心自己在喝醉的情况下被人吃了豆腐,便对她笑了笑,靠在车后面便睡了过去。
回到家里后,我在洗手间内吐到天翻地覆,我爸妈在一旁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我吐完后,我妈拿毛巾给我擦着嘴,念叨着让我去找一份别的工作,就算工资低也没关系,只要能够养活自己就好了,何必这样折腾自己。
我靠在洗手台上笑着说:“妈,我这暂时只是在公关部,等我稳定后了,我会争取去策划部,只是一个小公司,老板还是女的,对我也很赏识,您别担心。”
我妈还想说什么,我爸在一旁说:“哎呀工作上不就是这些喝酒吃饭的事情吗?人总要锻炼,你不是总说让宴宴和季晓曼学吗?你以为她难道不是这样一路走过来的吗?别多说了,让宴宴自己去闯荡吧。”
我妈听我爸这样说,也不好再多说什么,我觉得脑袋有些晕,随便洗了一把脸,便对她们说了一句:“我去休息了。”
没再理会他们,便摇摇晃晃进了房间,躺在床上那一刻,我才知道什么是煎熬,我望着头顶的灯,笑了两声,便闭上眼睛重新睡了过去。
第二天早上我醒来后,我继续去公司内上班,公司只是一个搞外贸的小公司,公关部就几个人而已,一上班便是拿着化妆品在那儿给自己脸上七抹八抹,口红涂了又擦,擦了又涂。
我没事干,便拿了基本策划书在那儿看着,同事与同事也都相互不理对方。
因为老板这几天休假,我们也轻松了不少,我第二天下了一个早班,到达家里后,便正好看见我爸和一个中年男人从房间内出来,那中年男人是齐镜的大伯齐宽。
我看了他好一会儿,他也看见了我,并且还笑着我打招呼,我回以他淡淡一笑,现在我对齐家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。
可没想到齐宽竟然还主动朝我走过来,亲切慰问我这段时间怎么样,过得好不好,还和我说是齐镜对不起我,让我一定要放宽心,如果事情还有挽回的,他可以在中间调解一下我和齐镜之间的误会。
我想到那天齐家的家宴就是齐宽发起的,我爸也是他请来的,估计挑拨关系里面,少不了他的份,对于他印象也不是很好,便语气淡淡的说:“没什么好调解的,这样对我们都挺好的,不劳您费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