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说来，我们又得硬拼，否则连离开长生殿的机会都没有。”我最后总结性地说了一句。

情况已经了然，别无他法，硬来。

到了这一刻，不用谁多说什么，大家都亮出了随身携带的撬棍或者工兵铲，大胡子掏出来的还是手枪。

“老胡，先给它一枪，看看反应。”老K见到大胡子手里的手枪，顿时来了精神，不管子弹对粽子管不管用，反正这枪一开，子弹就射出去了，不用人靠近粽子，可以一试。

大胡子有些犹豫，之前他已经不只是一次用枪打粽子了，结果都失败而终，子弹对粽子根本不管用，这次，他依然没有底，愣了愣看着我和杨刚。

子弹对粽子起不起作用，这个其实不打紧的，但就怕枪一开，粽子没什么事，反而激怒了它，到时候主动进攻我们，我们又得抱头鼠窜。

“开枪吧，看看这母粽子会不会有反应。”杨刚也没底，抱着试试的心态对大胡子说。

大胡子举起手枪，瞄准了粽子的头开了一枪，嘭地一声，子弹射向在粽子的头，即刻在粽子的头上打出了一个孔，按理说，尸体的肉与活人不一样，一般子弹射入，会留下一个洞，而活人的则不同，四周的皮肉即刻会把洞填掉。

当子弹射在粽子的头上眉心处时，先开了一个小孔，而且我们都可以用肉眼看到，但眨眼之间，那个也被黑色的汁液堵上了，从外面看，像是粽子眉心处长了一个黑痣一样。

头，是人的关键部位，如若是活人，打一枪在眉心处，肯定死定了，然而粽子却没有即时倒下，依然直挺挺地站着。

“老胡，再开枪。”老K看到这种情景，心里依然不服，催促大胡子再开枪。

我摇头叹息道：“哎，已经没有开枪的必要了，子弹对粽子无效。”

我把手电直打在殿门口，我们面前的粽子脸上，它的脸已经不能用干枯来形容了，早就变得饱满起来，五官也重新分辨得清楚，只是皮肤的颜色依然泛黑，像是陈年腊肉一样的颜色，像是霉变了的一样。

“嘭——”又是一声枪响，在地宫中回荡。

大胡子还是开了第二枪，只是这一枪没有落在粽子的头颅上，大胡子换了个位置开枪，把子弹打在粽子的胸前，心脏的位置。

如果不是这一枪，我们绝对不会注意到母粽子的胸部。

子弹打在粽子的胸前，在衣服上打出一个洞来，这个洞很规整，粽子身上的衣物已经历经了几千年，任何的东西触碰到都会破碎，更何况高速飞出的子弹，所以打在衣物上的洞是相当规整的。

而更关键的不在粽子身上穿了几千年的衣服上，而是衣服之下。

躺在青铜棺里的女尸，由于尸体历经几千年，已经完全脱水阴干了，胸脯塌了，如果是只穿了衣服的无头尸体，肯定从外表判断不出来，尸体属于男性还是女性。

现在直立在我们面前的粽子，已经发福了，原因大概是杨刚说的那种，吸入了活人气息造成的。

衣服弹孔下，女尸的胸脯居然也挺立了起来，如寻常女子一样，而且还是大号的那种。

“我-靠，这么挺。”老K的目光也移到了粽子胸脯前的弹孔处，瞪大着眼睛叫道。

而杨刚似乎并不感觉到奇怪，告诉我们说：“居然发福了，那肯定是全身的，包括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