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张一凡还是飞出去之后,还是吐了一口血,紧接着就晕了过去。
这掌把张一凡直接轰进了屋中,那张用了不知多少年的桌子就在这一撞之下,也变成了一堆废柴。
“你没事吧?”赵馨茹见状吓了一跳,连忙跑了过去。
只是当她一只脚刚跨过门槛的时候,似乎感应到了什么,回头看了一眼。
不远处的墙角,一个人影在她眼前一闪而过。
什么人?监视我的?不对,住这么久了也不察觉到啊,难道是因为他?
这些念头在她心头一闪而过,想要知道具体的,还要等他醒过来才行啊。
不过因为那个人影的关系,赵馨茹察觉了其中的诡异,在扶张一凡躺在床上休息的时候,她谨慎的关上了房门。
检查了张一凡的伤势之后,她才稍稍放心下来,张一凡之所以伤的这么重,更多的是因为怒及攻心,外伤倒并不大碍。
赵馨茹不由长出了口气,心情也不由放松了几分。想要起身抱起脚下的雪兔,她才发现了一丝不馁。
她胸前的衣服居然破了,而且是被剑弄破的。
赵馨茹不由回忆起刚才战斗的画面,她确定,那柄剑确实没有砍中她才对。
可衣服明明是剑弄出来的啊!到底是怎么回事?
难道这家伙不是普通人?
想到此处,赵馨茹再次检查起张一凡的身体,只是这一次更加的认真。
然而令让她震惊的是:他的丹田被废了,他居然是一个废人!
可如果他是废人,那么她的衣服究竟是怎么弄破的呢?她的目光不由转向了那柄剑。
……
“母后,儿臣给您请安?”。
“义儿,过来。”皇后看到张元义,满脸慈爱,哪里有平日里对付张一凡那阴狠的模样。
“母后,不知找儿臣什么事?”张元义询问道。
“自从你回来后就一直闭关到现在,就是连告天仪式也没去,你父王自是很不满意,其他几个妃子在你父王面前说了不少坏话,若不是你这次突破了造极,堵住了她们的嘴巴,恐怕你父王也会惩罚于你吧。”皇后虽是责怪,却是满脸笑容。
“儿臣既有战公子之名,自然是想追上剑无脚步。只是终究还是晚了一些,不然……”说到此处,张元义脸上就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。
“既然造极不行,将来再努力一番,在凝剑超过不就好了?”皇后微笑着说,只是在她的心中却不由想到了张一凡。
十二岁造极,比元义整整早了四年!若不是没有人知道这件事,恐怕大陆上排名第一的刺杀对象就不是厚土帝国的智公子秦子夜,而是他张一凡了。
“母后,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没什么,只是想到你也十六岁了,该考虑下你的婚事了。”皇后笑着说。
“婚事?儿臣暂时没有这个打算。对了,儿臣想到还有事情,就先告退了。明日再来看望母后。”
皇后无奈的看着张元义的离去,重重的叹了口气,这孩子又选择逃避。
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都好,就是对修炼太过痴迷,如果再不找个太子妃,恐怕有些人又要乱嚼舌头了,到时候陛下若是生气,把皇位传给别人,那可怎生是好!
就在她烦恼这际,陈公公在外求见。
“说吧,那边又出了什么事情了。”皇后扶着额头,心不在焉。
“娘娘,质子和殿下发生了口角,打了起来,殿下被质子一招就给打晕了,看样子是真的废了。”
对于皇后来说,恐怕这是为数不多的好消息之一吧。
“怎么又和质子扯上关系了,去看看两人之间有什么事,如果学了不该学的,那就杀了吧。还有去物色一些漂亮的女子,看有没有让元义满意的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……
入夜,张一凡终于是醒了过来,在他的身旁,放着一个新的瓮和一把剑。
“我自作主张弄的,你可不要怪我。”赵馨茹的声音恰在这个时候响起。
张一凡看着新瓮,过了许久,才开口道了声谢谢。
而这个时候,赵馨茹却是坐在床前,两眼紧紧的盯着他。扑面而来的香气让张一凡有些不习惯。
因为那是体香!
“有事?”张一凡受不了被人这么盯着,率先开口问道。
“先前我打伤你的时候发现,有人在监视我们,恐怕那是因为你的关系吧?你到底是什么人?你不说也没关系,我对你其实不感兴趣。
相比起来,我对你的那把剑更感兴趣。那把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?它可不是普通的剑。这个你应该知道吧。难道之前的那人也是为了这把剑不成?”赵馨茹说完,一双美目盯着他,笑靥如花。
张一凡闻言,立刻伸手抓住了干将,两眼死死的盯着赵馨茹。
终于还是被发现干将的密秘了吗?
我果然还是太鲁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