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去哪里了?”桃月宴回头看着说话的沥楚痕,淡淡的回了一句:“散步!”
沥楚痕上下打量桃月宴,发现她并没有任何不妥,心里稍稍安心,却有止不住生气:“你出门不知道带上宫女吗,月黑风高你哪来的闲情逸致去散步,要是你…。”沥楚痕话没说完,突然住了嘴,有些赌气的看着桃月宴,他才不会告诉这个女人,他担心她。
“凭什么打我的人?”看着一屋子的伤兵,桃月宴冷冷的问。
沥楚痕看着趴在地上的众人:“哼,主子的去向都不清楚,这已经算是轻的了。”
“去请太医!”桃月宴指着一旁拿着棍子的一人说道。
太医请来,碍于贤妃和皇帝的威严,不得不在清晨最困顿的时候强撑着眼皮给一群下人看伤止痛。桃月宴和沥楚痕两人则坐在大厅上视线较量,“你找来我?”
“恩,明天月弦太子回国,你明天要一起出席送宴。”显然沥楚痕说话的时候,语气中极为不愿。
“不去,你安排其他妃子吧。”桃月宴心中对于月流觞仍然存有芥蒂,她怎么也不会忘记当初他冒充夜离的情景。
沥楚痕瞪着桃月宴:“你这女人不识好歹,与朕出席宴会,是你的荣幸。难道你怕见到月流觞,你与他真的有什么?”
“就算真的有,你又能怎样。”桃月宴有些不耐烦的看着沥楚痕,她本就一夜没睡,来回折腾了这么久,铁人也会累的。
“你…”沥楚痕看着桃月宴心中不禁想着,这么晚了她说出去散步,而且还没有带一个宫女,有问题。
想着沥楚痕就站起,“明天准时朕派人来接你,宫宴非你不可。”留下一句话,沥楚痕就离开了未央宫。
看着沥楚痕离开,桃月宴紧绷的情绪也稍微有些缓解,走进房间简单梳洗过后,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。
沥楚痕从未央宫回到上书房,坐在书案前叫了一声:“吕齐!”
“属下在。”不知从何处突然闪出一个人,站在沥楚痕面前。
“月流觞有什么动静?”
“回皇上,据暗卫回报,月弦太子一直未离开行宫,子时将近,便熄灯就寝了。”名唤吕齐的男子回答。
“可有看到贤妃出现在行宫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好,安排两个暗卫时刻保护未央宫,另外贤妃有任何举动汇报给朕。”
吕齐单膝跪地行礼后,就闪身消失在原地:“属下遵命!”
从清晨一直睡到中午,桃月宴也恢复了精神,只是不知道软红阁内现在怎么样了,昨晚时间匆忙,她也不能久留,还有那个长相人神共愤的三王爷,咳,身材好的没话说。想着想着桃月宴就坐在床边愣神,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所看到的一幕,慢慢红了脸颊。美好的事物谁都喜欢,更何况那身材都可以媲美模特了。